正与

I will be back.

你会幸福

与81192/81194有关,结合疫情。这只是给意难平的自己一个安慰的产物。

没有明显的感情线,有黑三角出场,主冷战,有一点点沙雕场面。

字数:6000+


走出大门,相互握手以示友好。也许是最近的坏事如一团毛线让人高兴不起来,也许是这破天荒的支援物资来自于他的死敌,美/利/坚全程没有做出一点刁难——当然,这仅限于阿尔弗雷德。王耀本以为他会做点幼稚的小手脚比如在握手时故意用力捏王耀的手,可惜没有,这可真是件稀罕事!大概他终于明白了在个人武力方面是比不过王耀的事实。

“怎么了?”阿尔注意到王耀奇怪的眼神。

“你怎么不学你上司开‘刻薄式玩笑’了?”王耀也不绕弯子,直截了当地说出来。

“在你眼里我和我上司居然是同一类人吗?”

王耀:“好吧,我承认比起你,你上司有过之而无不及。”

“什么意思?”在王耀“你觉得我会给你解释吗”的眼神下,阿尔只好收起求知欲望,不再做多纠结,“我要在你这多呆几天,不接受反对意见。”

得来的却是王耀的白眼,阿尔明白他的意思:他不管阿尔要干什么,只要别干涉到王耀的利益就行——虽然有时候这往往很难做到。

阿尔肥非要和王耀挤在一辆车上,结果被王耀嫌弃地赶去了后座,自己坐在副驾驶位。阿尔凑近王耀问:“我现在还有机会去吃麻辣烫吗?”原本以为阿尔弗雷德不坐自己的车跑到王耀的车上是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没想到只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王耀回答道:“以后就有机会了。”

“你现在要去干嘛?”

“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要跟布拉金斯基去约会。”

“视察百姓生活情况而已,谁像你一样天天呆在白宫啥子事都不了解清楚就在那说大话,不过你要是想体验一下的话那就跟着呗。”伊万和阿尔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来接物资的。但是他是提前来的,自家的飞机还要晚几个小时才能到。

王耀半途下车了,阿尔紧跟其后。走了一小段才发现怪不得要下车走路去,前段时间下了场暴雨,本来就稀烂的路面现在全躺在泥泞里,被路障拦着告知经过此地的人此段路正施工改造中,得绕行走。大概是嫌麻烦了,就干脆走路过去。但是依王耀老年人的速度,硬是被走出了十多分钟,把阿尔弗折磨个半死,使劲催他快点。

与早早就在那等待的伊万汇合后,果不其然要和阿尔斗嘴几句,即使被戴上口罩戴上志愿者袖章也阻止不了向对方的恶毒问候。王耀可懒得管他们两个,既然来了就都得给他做苦力,一边接着电话写好清单,一边指挥伊万和阿尔抬着小区采购的日常用品和蔬菜,疫情在中/国已经不算很严重了,大部分已经允许人们戴着口罩在外面活动娱乐一下,可是别的国家就不一样了,不知道阿尔肥的上司知道阿尔不在自己国家好好呆着却跑到中/国来帮老百姓送生活物品,后会不会气得当场要把阿尔弗雷德发射到外太空。

伊万和阿尔还在攀比谁搬的多的时候,又一位志愿者接过王耀传递过来的所需品,王耀抬头,只觉得看那小年轻的眉目却面熟的很,心里未曾多想,只见年轻人毛毛躁躁戴上的口罩突然崩掉,这才显现真容。藏在十多年前的记忆蓦然呼出水面,王耀仔细确认好几遍,是没差。却也心里没底,毕竟活得太久,见过的人太多,年代隔了太远,记不得模样只记事例的情况多了去了。

回过神来,那年轻人已经重新戴上口罩走远了。王耀来不及说什么便冲出去,口袋里没放稳的手机“嗒”的一下摔落在地面,留下伊万和阿尔弗雷德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

“他什么毛病?他要去干嘛啊这么急匆匆的?”

“反正轮不着你这个脂肪球来管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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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停下脚步,等王耀喘过气来才好生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看着无辜纯粹的眼神,一向对外圆滑处世游刃有余的王耀竟一时语噎找不出借口来,干巴巴地扯出几句谎话说:“呃,我们那边的任务完成了,我来看看你们这边有没有需要帮忙的。”不等他拒绝,王耀拿过堆在上面的清单纸条,“下一家在六栋605号,咱们走吧。”

一直挨到中午休息,王耀和年轻人蹲在屋檐下吃盒饭。年轻人只顾埋头扒拉米饭,王耀勉勉强强塞下几口,眼神却一直瞄着他的脸,上下打量着。年轻人未曾有什么异常,见王耀眼神这么强烈,忍不住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嘛?”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长得像我的一位故人。”王耀岔开话题,“你今年几岁了?”

“高考阶段呢,只可惜疫情来得严重,延迟开学了。待在家里闷,所以出来干了志愿者的活儿。那你呢?你不会是因为停工和我一样来贡献社会的吧?”

听见年轻人的打趣,王耀笑着点头:“哟,还真被你猜着了!只不过我到觉得,你们几个小娃娃待在家里不好好学习,真是不听话,你就没想过万一被感染上了怎么办?”

年轻人不服道:“那您有想过自己被感染上了怎么办吗?叔叔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在这里我们都是为人民服务,哪里还分什么身份的?再说了就算得了病那就去治呗!难不成还藏着掖着?我们国家一定不会放弃他的子民的。你可别不信,不然你就不会站在这里了不是吗?”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从国家大事谈到家里闲事,倒也给平时忙碌到发昏的王耀落了个痛快自在。他望着外面才刚刚开始落下的细雨,敲打着万物生灵,全都收入年轻人的眼底,化作蓬勃生机,欣欣向荣。不禁感叹道:“你们真不愧是将来的栋梁之才呐,到时候我倒也对你们感到欣慰放心了。”

“叔叔,虽然我这么叫你,可是你也年轻得很呢,不要装作那么老气横秋,将来我们倒要多得依靠你们这些‘前辈’呢!”

年轻人认真的样子让王耀又一次失笑,见雨势又大了,一时半会停不了,干脆拉着他去了身后的花店里躲雨,老板和王耀见过不少面,再脸生也熟悉起来。调侃道:“百年难见一面的王先生是来看花啦?”王耀不回答,只随口问了句老板家里先妻留下的向日葵长得怎么样了。老板笑着摇头,把手上的剪刀放下开始解释:“几年前就自然死亡了。向日葵好啊,但活不了多久,现在我开始种新花啦,当然还是她生前最爱的向日葵。说到这个,您已经好久没问我订向日葵了,几年前的事了?您倒是一点都没变哈哈哈——哎呦我又说了这么多,一个人总嫌自己闲得慌,但却没有人愿意听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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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最近才复工,就接了不少订单,紧接着忙活去了。

两人相对无言,王耀摆弄着瓶中的假花又冷不丁地问:“你想考哪个大学?”年轻人没有正面回答:“我本来想考飞行员的。”

动作顿住,随即不留痕迹地恢复流畅度来。王耀表情流露出一丝丝惆怅,未曾被察觉到。喉咙嘶哑着问道:

“为什么?”

“这里,”小伙子指着自己的心脏,“总觉得留下了什么遗憾,想要去完成它。”

然后他自嘲般笑了笑:“可惜条件不达标,没收。”

王耀点点头,随意拿起本子写写画画,看不清什么神情来。说:“当个普通人,挺好,挺好。”此刻他仿佛听见了谁驾驶的飞机在耳边呼啸,狂风直灌入耳道里。湛蓝的天空留下两道灰黑色伤疤——不少人有目共睹,只是王耀不在其中。

“哟......确实是今天呢。”年轻人探头过来看王耀写些什么,王耀回神过来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在上面勾勾画画出了一串数字,还被着重描了好几遍。

“你居然记得他的忌日啊。”

“我怎么就不记得了?我当年还是打捞的一员。”

“叔叔,这事很严肃,开不得玩笑的。”年轻人立刻板起脸,要对王耀说教。王耀懂得不能多讲的道理,也不需要一定有人理解,却还是坚持道:“我真的参与过,我全都记得的。”

见年轻人将信将疑,王耀不让他多做纠结,偏脸转移话题;“说起航空,咱们国家现在可好了,哪像以前飞来飞去都没有个地方落。而现在,你想停哪艘就停哪艘。”

年轻人赞同般的点头却没接话,他眼里自豪的光芒告诉了王耀一切。他从口袋摸出一只被压得扁扁的烟,问王耀抽不抽烟,结果被王耀一手拍掉,骂他小孩子哪来的烟抽,年轻人说是领头那大老哥每人赏的一支烟,不想拂人家面子才手下的,才没有抽过。

“交女朋友了吗?”

年轻人淡定自若:“哪里敢......我看不上人家,人家也看不上我,谈啥子恋爱,尽扯些没用的!”

“那你到说说什么样的女孩子才能让你看得上?”

“不讲女朋友,要说妻子才能证明我的爱!我的妻子那得高于地球上所有闪光的珍宝,高悬在寂寂的夜空,某年某月某日的某个时候,我落进她平常人看不到的酒窝......我飞上大兴安岭飞得比珠峰还高——”

“那就是她月亮般的还在头顶看着你,对不对?”

“诶你怎么知道我要说这句的?”

“亏我还这么期待你的女朋友标椎,敢情是你跟我背诗来!”王耀把花一摆,正眼看着他。嘴上嗔怪着,没有埋怨的语气。

“背什么诗啊,这是我即兴发挥来着,绝对原创啊!”

具体原因王耀自然晓得是什么,于是笑而不语。逗逗小年轻人总比和伊万欺负阿尔弗雷德要好玩多,毕竟是普通人嘛,开起玩笑来更没有心理负担。

“哎叔叔怎么总是你问我啊?查户口呢你!”年轻人觉得不对劲,语气开玩笑般的警惕。

“那你也问我呗。”

“你放心,我不问过分的——你谈没谈女朋友啊?”瞧见他贼兮兮的表情,王耀逗他心思更加起劲了,坐直身子:“以前谈过一个,差点就谈婚论嫁了,结果闹掰了,我又紧接着谈了第二个。”

“还紧接着?叔叔你这么渣?”年轻人不信的样子,以为是赌气之下做出的事。

“对,我和我这第二任女朋友呢谈了没多久,发现我们都喜欢上了第三者。”

“你们一起喜欢上了小三?”

“是是是,”王耀绷着脸,“是钱,我们都喜欢上了钱,为了追求她(金钱),我们闹掰了。”

“......”

王耀摇头:“没办法,我和我前女朋友都是一个行业的,这行业搞起来只能为钱活,为自己活!走不到一起。不过因为我前女友搞独裁于是和她的闺蜜们在行业上打压我和我前前女友,反而因为同样的境地,我们又和好啦!”

“您和您前前老相好复合啦?”

“没有,比别人关系要好一点普通的同事关系。”

“我以为是这样,但是——”话锋一转,“直到有一天我看见她们之间不一样的气氛......”

“得嘞!敢情搁着您这是在讲相声呢是吧!”

“害!是真实的又狗血又爱江山不爱美人的故事,只是恰好发生在我身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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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王耀嫌弃道,自己往阿尔的怀里丢了瓶可乐过去。阿尔弗雷德艰难的咽下还没嚼碎的炸鸡翅,大方地说道:“你和死毛熊打算亲自前往美/国,我当然担心害怕你们是来支援还是来投毒的。”

“或者是来迫害你的。”王耀面不改色地补充道。这没什么,前几天他和伊万不也刚从意/大/利那飞回自己的国家吗?

“你自己都承认了......哦......”阿尔想起什么,忽然一脸兴奋地拿起手机,“耀,你猜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猜今天是你的忌日。”

“呸呸呸,要是我没了你们都不会好过的。而且再怎么样好歹我也会拉个人陪葬吧!”

“拉我吗?”王耀漫不经心问道。

“拉布拉金斯基也不会拉你!我要你惦记我一辈子!”

不过事实是现在大部分国家确实都不好过,只不过阿尔弗雷德是其中的佼佼者。论阿尔怎么说,王耀不甚在意,毕竟漫漫岁月熬死过这么多人也干掉过不少人,谁先拉谁下葬都说不定呢。他见阿尔拨出熟悉的私人号码,疑惑地问:“伊万就在咱隔壁呢你还打电话过去做什么?”

阿尔理所当然地说:“今天愚人节啊!作为hero当然要给那个没朋友的死毛熊送些关爱过去啊。”

“我想他不会接。”

“嘟——什么事?......”阿尔开了免提,另一头极不耐烦的声音传来。阿尔挑眉看着王耀,王耀愣了几秒,随即无奈地耸肩,做口型道:Aright,you win.

“咳咳......”阿尔清嗓子,没说什么废话,“万涅奇卡,耀他怀孕了。”

王耀差点没被口里的绿茶噎死,恶狠狠地瞪了沙发上叼着二郎腿的家伙,最终还是没坑声,他承认这确实有一部分想要看好戏的成分在里面。

“孩子谁的?”伊万居然没有气愤地骂几句再挂断,反而非常配合的问起亲生父亲来。

“......你的!”阿尔皱眉,心里预感不好,这厮怎么不按套路来。

“几个月了?”王耀朝阿尔竖起两根手指。

“两个月。”

“难道是在你的办公室那次?”

“???大概吧?!”shit王耀什么时候在我的办公室和他搞过??!

“......我真的当爸爸了?”

这到底是知不知道阿尔在愚弄他啊!听听那小心翼翼不敢确认却藏着隐隐期待的语气,阿尔都差点信了自己那套说辞。

“对对对,你要当爸爸了。”

“那真是太好了!不过既然怀孕了,就不要再吃那么多的垃圾食品了听见没?对宝宝影响不好,记得吃点清淡的,不要挑食不要偏食,哦也不要熬夜知道了吗?注意好好休息,我马上赶回来,这几天你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答应我好吗?”

阿尔有些搞不清状况,被这么一绕晕就傻傻答应下来。

“那么晚安,我的小阿尔。”

“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你等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电话一挂,王耀就再也忍不住了,笑得直不起腰。

然而我们可爱的琼斯先生还是一脸懵逼,郁闷好久才憋出一句话:“What’s wrong with him?!What’s wrong with you??!”

笑声更加肆无忌惮,估计传到隔壁也引得伊万发笑。王耀笑得生理泪水都出来了,喘不上气就直捶胸口,阿尔抱臂等待王耀自己缓过来。

赶紧给自己喝了口水,王耀这才缓缓向阿尔解释说:“前两个月我因为疫情的原因和联合国进行视频远程会议。”

“所以?”

王耀恨铁不成钢:“所以我根本没去啊!那一个月我忙得脚不离地,哪里和伊万现场见过面!他是说在你的办公室——”

“够了!Fuck!!!”总算明白过来的阿尔弗雷德立马打断王耀接下来要说的话,脸一下子就全涨红了,不知道是恼羞成怒了还是怎么的。

这哪里是整伊万啊,合着是伊万在愚弄他!

王耀直到听见敲门声才收敛了自己有些嘲讽的笑脸,早就猜到来者身份,道声“请进”。伊万没有进来,依靠在门框旁,眼角弯弯,露出无害纯洁的笑来,难得的没有在他怀里看见水管。看起来是真的从愚弄死对头里获得快感,一扫平日里的阴霾。

“布拉金斯基——”

知晓阿尔弗雷德一定会骂出来,伊万赶紧打断他说:“这可不怪万尼亚,是你自己先叫我万涅奇卡的。”

王耀还看热闹不嫌事大,强忍笑意点头表示赞同。阿尔话头卡住,他真是有苦说不出,那句亲昵的“万涅奇卡”他就想恶心一下对面,谁知道对面还当自己国家习惯来处理了。

“总之,节日快乐。小耀你看我给你的愚人节礼物好吗?”

可不好吗?看阿尔吃瘪总是两人心照不宣的快乐源泉。

但王耀只是望着窗外的蓝天,眼里的笑意淡去,窗户囚禁了宽阔的视野,框架跃进瞳孔将它分裂成好几块方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可不过这个洋节日。可以说这是第二不喜欢的节日了。”

“万尼亚有所略闻,大概也明白你的心情啦。”

“喂喂你们当着hero的面打什么暗语啊!”阿尔弗雷德不满地插进来。

“难道美/利/坚先生喜欢这个充满谎言与自欺欺人的节日吗?哦那当然了,毕竟说谎可是您最擅长的事儿。”

伊万说:“他在经历了这一天后大概不会再喜欢上这个节日了。如果别人问为什么,我会告诉他阿尔弗雷德在这一天非常荣幸地成为了我的妻子。”

“死毛熊你够了啊!!!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见这两人又要开始撕逼戏码,王耀百般无奈,在不注意的地方小声嘀咕了句话。

要是不是愚人节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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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容许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你讲嘛。”

“你过得好吗?”

年轻人感到莫名其妙,反问道:“那你过得好吗?”

“你们过得好我就过得好。”王耀答得模棱两可。

“那么看见你过得好,我便觉得自己过得好。”年轻人这时候却和王耀玩起文字游戏来。他觉得这位叔叔有些奇怪,虽然和他一样朝气蓬勃,气质却沉淀着数不尽的属于时间长河的灰尘,沉稳厚重。但到底不像是坏人,还很亲切,面对王耀有些过分的关切,就当是善良的本质在作祟罢。

王耀留给年轻人最后一个笑,他很擅长笑,之前有不当回事的笑;有不屑的笑;有假笑,唯独这次发自真心的笑。想必是终于释怀了些什么吧。

他向老板问了什么,跟着老板往花店后面的仓库走去,再出来是手上多了些什么。

他们俩伫立在门口,暮色朦朦胧胧,却不沾上一点点月色。稀稀落落的行人纷纷低头行走,几辆汽车小心翼翼驶过,曾经站在对面买麻辣烫的推车已不见踪影,也听不见挑着扁担的老人的吆喝声,没有欢声笑语,只有匆匆的窃窃私语。就算看不见面容,也十分了解那疲惫不堪的神情,等苦的累苦的都一样。不能亲密拥抱,相望着彼此鼓励着,不放弃着。

一块块水洼倒映着这座城市沉睡的样子,但我们知道它快要醒来。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王耀深深吐出一口气,打破沉默,道:“我的雨要停了,我该走了。”

年轻人坚定而缓慢:“雨已经停了。我也是。”

王耀把手中的花塞进年轻人手里——雏菊、野百合和三角梅。

“愿你幸福。”

“时间不早了,回去吧,你的家人在等你。”





*万涅奇卡是昵称,在俄国有一种意思是妻子或者伴侣对丈夫亲昵的称呼(丈夫名字)。

*王伟,生于1968年4月6日,浙江湖州人。他从小立志报国,高中毕业后自愿应招入伍,在部队勤勉敬业,意志坚定,全身心投入到飞行事业中。努力学习高科技知识,刻苦钻研飞行技术,无论驾驶哪种战机,他都能做到地面苦练,空中精飞,成为四种气象飞行员,每次飞行考核都是优秀。他积极进取,在军校学习时,第一个当班长、区队长,第一批入党,在部队改装歼七飞机时,他第一个放单飞,始终保持昂扬的精神状态。他经常担负重大飞行任务,多次立功受奖。2001年4月1日上午,王伟奉命执行对非法进入我国领空的美军用侦察机跟踪监视任务,美侦察机不仅多次无视中方发出的警告,还在飞行中突然大转向,撞毁中国战机,致使飞行员王伟失踪,后查明王伟在座机被美机撞毁后跳伞落海,光荣牺牲,年仅33岁。

*“我的妻子高于世界上所有闪光的珍宝......”来自于王伟为妻子新婚时所作的人生唯一一首诗

*雏菊又名延命菊,百合和三角梅参考了烈士妻子阮国琴的《我和王伟的爱情故事》,野百合和三角梅在现实里都有独特的意味,不限于花语和本身品质。

文笔不佳,感谢观看和提出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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